(*本同人作品採用鼠繪漢化組與台灣官方譯名為主,如有認知差異請自行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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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風帶海底監獄《推進城》)
灰暗而森嚴的岩石堡壘立於空無一物的大海上,被一扇高聳入雲的”正義”鐵門隔絕於世界之外。此處乃世界最大的監獄,海底要塞《推進城》。
在《世界政府》所管轄的三大組織中,只有這裡沒有大批海軍駐守,而唯一的例外就是於〈頂上戰爭〉前由十幾艘軍艦守衛《白鬍子海賊團》第二隊隊長──「火拳」艾斯的時候。
如今〈頂上戰爭〉已經結束,「火拳」艾斯以及「四皇」之一的「白鬍子」愛德華·紐蓋特已經死亡,海軍也沒有駐守的必要了。
然而,現在卻有一艘海軍軍艦穿過正義之門,來到這座大監獄。這艘一軍艦此行的目的不是押送罪犯,而是為了迎接某人出來。
近距離看的話,會發現這艘軍艦與海軍常見的標準大型軍艦不同,體積大了兩倍、船首布滿鋼鐵的機關、武器配置和通用型也不一樣,是擁有獨特設計的自型船,而非量產的規格型。這種自型船隻有在海軍本部或偉大航道支部裡,擁有中將以上軍階的人才可以配置。
(註:《海軍本部》與『偉大航道上』各支部的海軍,軍階與實力比四海分部的海軍高三個位階,即本部上校在四海中擁有等同中將的權力、實力。)
《推進城》入口的大門敞開,軍艦也已經靠岸,從監獄大門中走出來的,是推進城的看守們,以及一名身穿”正義”大衣的男子。
從軍艦上下來的海軍士兵迅速排好迎接的隊伍,並對著這名穿正義大衣的男子敬禮。
「辛苦您了,蛭子中將!」
「嗯,你們也是。」
〔海軍本部中將「蒼蛇」 蛭子〕
被稱作蛭子的男人,回應了向他行禮的士官,點頭後按了一下帽子。
蛭子的身高是常人的兩倍以上,身軀顯得細而修長,體格相當精瘦卻不讓人覺得弱不禁風。穿著鐵皮鞋子的腳沉重的踩在地上,卻不聞其聲。他走路時身體會隨著步伐左右搖晃,有點像跛腳的瘸子,或剛拆下石膏而雙腳無力的病人。
蛭子的臉,被一層又大又厚的金屬面具與黑色帽子所覆蓋,雙眼散發機械般的螢綠色光芒。雖然面孔有些駭人,不過卻令人感受不到恐懼,反而有一種心靈上的平靜。
在他的腰際上掛著兩把刀,分別是太刀與長脇差。因為蛭子的身高比常人高,所以這兩把刀也比普通的刀還要長。穿著厚重風衣還帶著厚手套的裝扮,與這兩把和風的武士刀實在有點不搭調。
「沒想到這麼快就過完1個月了。《推進城》完全內看不到陽光,實在很難有時間的體感。」
重新見到陽光的蛭子不禁感到有些刺眼,用右手擋了一下陽光,面具上的機械眼神也隨之發生變化,光芒變得有如瞇眼一般細小。
「確實如此,不過習慣了就好。感謝您代替重傷的麥哲倫所長與般若拔(漢尼拔)副所長暫時管理《推進城》內的一切事物。」
「本人只是執行了上層指派的任務。如果這份代理工作能令你們滿意的話,那就太好了。」
「完全沒有問題,各方面您都處理得相當妥當。雖然海軍中將與典獄長是完全不同的工作,不過您還是盡到了分內的職責。」
在朝碼頭步行的途中,蛭子與這段時間輔佐他的看守員聊起這些日子裡的工作。
「不過我還是會感到訝異,海軍當中少數比麥哲倫所長還要強大的高手之一居然會願意來這種海底監獄擔任代理所長。而且還是海軍上將候補人選之一,被稱為『蒼蛇』的蛭子中將」
「……」
上將候補,這個詞是指海軍的中將裡,因實力與名望而被認為最有可能成為下一任海軍上將的人選。除了世人皆知的「桃兔」祗園、「茶豚」加計,這一位名聲相對不怎麼顯赫的中將──「蒼蛇」蛭子,亦是其中一人。
海軍上將貴為《世界政府》的最高戰力,員額只有三名。其實力足以比肩海賊的頂點──君臨於大海上的「四皇」。
「這裡原本是不允許獄卒與看守以外的人插手的監獄,不過所長和副所長都相繼倒下、大量的囚犯越獄、矢龍看守長的叛變、監獄機能癱瘓、大量獄卒重傷,我的同事還被變成了女人。在這種罕見事態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們實在是急需強大的戰力來鎮壓剩餘的囚犯。」
「……能幫上你們真是太好了。」
「是,真的是幫大忙了!」
兩人已經抵達了軍艦的登船甲板,此時看守員拿出一疊資料交給蛭子。
「蛭子先生,這是《推進城》的越獄犯以及失蹤犯人的名單。都已經替您整理好了,請過目!」
從看守員的手上接過犯人名單後,蛭子迅速閱覽了一遍。大致確認完後,至子把名單收入懷裡。
「嗯,相當齊全。這份名單本人就收下了。從今以後你也要像這樣認真工作。」
「感謝您的稱讚。這些日子以來,真是受您關照了,蛭子先生。」
「沒什麼。替本人向麥哲倫與般若拔問候。他們的傷勢才剛好,千萬別讓他們太勉強了。」
「是的!一定會轉達,請不用擔心!」
禮貌回復看守員的道別之後,蛭子走上軍艦的甲板。他看到的,是一群向自己整齊敬禮的士兵。
「「「歡迎回來!蛭子中將!」」」
「嗯。你們回到各自的崗位上,我們要立即出航。《世界政府》又給我們分配了一個麻煩的工作,接下來會忙到在整個『偉大航道』上四處奔波。」
蛭子拿出越獄犯人名單揮動,告訴船員們事情的麻煩性。不過大多數人都習以為常,沒有感到訝異。
「嘛,雖然我們原本的工作就是在這片海上到處跑就是了~」
「這倒也是。」
蛭子簡單回覆了一名少尉的幽默。然後船上的士兵與軍官們紛紛議論這次的任務。
(註:因為取名字很麻煩,所以作者只會給少校以上的海軍角色命名。)
「沒想到會有這麼厚一疊呢,那個名單。」(中士A)
「那個『黑鬍子』居然把LEVEL 6的犯人全放出來了,這未免也太瘋狂。」(上尉B)
「政府到底在搞什麼鬼,這種事件根本就不可能隱瞞嘛。」(一等兵C)
「畢竟這關係到政府的面子嘛。」(少尉D)
「每次替政府收拾殘局的都是我們海軍。」(上尉B)
「而海軍上層會把這種爛工作推給有質疑或反對態度的將校處理。」(打雜兵E)
「別拐彎抹角的,你就直接報我們船長的名字吧。」(中士A)
「是啊,畢竟本人是真的反對政府這次的決策。」(中將T)
「嗯,我也和中將有相同的意見……欸?」(打雜兵E)
「蛭、蛭子中將?!」(一等兵C)
突然插入對話的蛭子嚇到了士兵與士官,讓他們向後跌了一跤。
「快去準備出航,有什麼話等到了海上在聊也不遲。」
「遵、遵命!」
慌張的打雜兵E立刻爬上桅杆,將船帆卸下。卸下船帆後又迅速地回到甲板上。
『扣咚──』
然後這名士兵的腦袋就挨了蛭子的一拳。
「你這白癡,這裡是無風帶,根本就不需要揚帆。我們接下來要順著盤子海流回到馬林福特,然後再從馬林福特出發前往『偉大航道』。」
「啊,原來如此,我差點就忘了。哎呀,感謝蛭子中將提醒了我,真不愧是全海軍本部最優秀的航海士呀~」
菜鳥士兵搓著手掌,想要討好蛭子的心情,卻又挨了一記拳頭。
「少拍馬屁了,快去把帆重新收好,然後去啟動鍋爐。」
「遵、遵命!」
教訓完缺乏經驗的菜鳥士兵後,蛭子進入船艙裡的船長室。打開久違的船長室大門後,裡面是一位正在擦拭辦公桌的小女孩。
〔蛭子的義女定(在軍艦上的醫務室工作)〕
「啊,歡迎回來,爸爸。」
「嗯,好久不見了,定。」
小女孩的名字是定,是蛭子沒有血緣關係的義女兒。定有著一頭漆黑烏亮的頭髮,有著金屬一般的明亮光澤,瞳孔也是深邃的黑色,卻看不到她眼神中有任何光芒,宛如毫無生命的無機質。
蛭子的身高超過4公尺,所以他的辦公桌也相當高大,身高不到150公分的定光是要用抹布擦到桌子的邊緣都相當困難。
「打掃本人自己做就可以了,妳就回去醫務室工作吧。」
「我知道了。」
停止擦拭辦公桌的定與蛭子擦身而過,走出船長室的門。在關上門之前,她向蛭子提醒一件事。
「爸爸,赫士多叔叔前一陣子有打電話過來,好像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談談。他知道你今天離開《推進城》後,說還會再打電話過來。」
「赫士多嗎?明白了,謝謝妳告訴我。對了,這一杯咖啡是妳沖的嗎?」
蛭子用手指向放在桌角的一杯黑咖啡,上面還散發著熱騰騰的蒸氣。
「是的!我最近向裡澤學了沖泡咖啡的方法,這一杯是我的自信之作。」
「聞起來很不錯,感覺會很好喝。」
「嗯!那麼爸爸,工作要加油喔。」
定離開船長室之後,蛭子環顧了整個房間一周,感覺一切都和自己離開前一樣整齊。
「?」
可是在辦公桌後方的牆面上,有一幅裱框的標語歪掉了,呈現30度角傾斜。這個高度定完全搆不到,所以蛭子親自將畫框重新掛好。
「嗯,這樣就可以了」
〔澄澈透明的正義〕
接著蛭子把越獄犯名單放到辦公桌上面,再從抽屜裡拿出『偉大航道』的航海圖以及有三根〈紀錄指針〉的羅盤,開始規劃從馬林福特出發後的航海路線。
「重罪越獄犯大多數是海賊,想要盡快逮捕他們就要前往『新世界』,那麼航線就必須由……」
蛭子畫出了大致上的航海路線。首先要前往『夏波帝諸島』給軍艦上膜,然後從海底的『魚人島』穿越『紅土大陸』,前往『新世界』。
雖然身為海軍的蛭子可以用自身權限,由紅土大陸上方的陸路直接穿越,但是如此一來就要更換船隻。這對於使用自型艦的蛭子而言,並不是個好方法。
從海底穿越雖然十分危險,不過對身為海軍第一航海士的蛭子來說,根本不是問題,而且能保留習慣的坐駕軍艦。
「預定的航線就先這樣吧,如果有其他的情報,或者新的任務再做變動。然後是人員的編制,要經過『魚人島』的話,那最好叫上太腹以及羽禍;長途航行船體肯定需要維護,或許還會需要改造,希望貝加龐克(貝卡帕庫)博士能答應讓恩尼格瑪出海,至於希露德……還是先不要吧;阿早已經連續出任務很多次了,雖然很想讓他同行,不過還是給他休假吧。最後則是……」
『滴哩滴哩滴哩~滴哩滴哩滴哩~』
「嗯?」
就在此時,蛭子桌上的三隻電話蟲之一發出了聲響,中斷了他的思緒。
「是赫士多打來的,沒想到這麼快。」
『喀鏘──』
蛭子將電話蟲的話筒接起來後,說出他與赫士多之間專用的暗號。
「黑芝麻。」
『白芝麻,這裡是赫士多。有一段時間不見了,蛭子。』
「你也是啊。定告訴本人,你之前就有打電話過來,那應該是有相當重要的事,更何況是打這支專屬電話過來。」
『你能這麼快明白就好了,畢竟這件事真的非常要緊。』
「肯定是有關”讀者”的事情吧,你會特地向我通報的事情也就只有這些來自異世界的訪客了。不過你應該也知道,政府給本人安排了一個棘手的工作,實在是沒有閒暇再去幫你處理這些事了。」
『啊,是LEVEL 6的逃犯嗎?那種事我沒興趣。不過你要是想帶我一起去處理那件破事,我倒是不介意。』
「看樣子你的態度還挺樂觀的。所以,你這次又發現了什麼?有趣的轉生者遺物,穿越者所寫的筆記,還是關於〈歷史本文〉預言的線索?」
說完這句話之後,蛭子將右手伸向冷卻的差不多的咖啡,準備端起杯子來品嘗。
『是穿越者!我感受到新的穿越者已經來到了這片大海,而且還不止一名!』
『鏗──』
忽然之間,蛭子拿杯子的右手抖了一下,杯子與盤子發出碰撞的聲響。這證明他原本平靜的內心發生了動搖。
「新的穿越者嗎……已經有好幾年沒在這片大海上聽說過”讀者” ──來自異世界並知曉我們故事之人的事蹟了。你確定他們無一例外都是”穿越”,沒有”轉生”的讀者嗎?」
『是的,我目前已經感受到,有十幾個來自異世界的”聲音”降臨到這片海上,就在這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這樣啊。沒想到繼〈頂上戰爭〉之後的風波,連異世界都要在這片大海上產生影響嗎?會發生這種事,就代表他們那邊的”故事”已經接近尾聲了。」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而且我找了一個值得信賴的占卜師,請她幫我預言了一下。她說「未來的兩年間,上百個來自異世界的聲音將陸續降臨於大海上,並以他們的方式加速這個世界的局勢變化。」這代表之後還會有更多”讀者”將穿越到這片大海,並在兩年內引發更多事件。最重要的是,他們的數量將會有大約100人!』
「那還真是不得了。為了替這些”讀者”善後,送他們過來的異世界之神要替他們準備100顆惡魔果實,肯定會忙到翻了。」
『確實啊,沒有惡魔果實能力或者初始資金的話,他們幾乎無法在這片充滿海賊、海王類與異常氣候的大海上生存。』
「那麼,已經穿越過來的那幾個人,各自分佈在那些海域?如果工作有空的話本人會去關心一下。」
『那我就說了。目前是「東方藍」5個人、「西方藍」與「北方藍」各2個人、「南方藍」有3個人。』
「嗯,果然是『東方藍』的比例相對高,畢竟是最安全的海域啊。」
蛭子臉上的面具打開一個孔狀的開口,他將咖啡倒入這個開口,藉此將咖啡送入口中。
『但是,有一件最重要的情報,比剛才說的都還要更令我震驚……』
「嗯哼──」
口中含著咖啡的蛭子用鼻音回復赫士多。在電話的另一端,赫士多的呼吸聲變的劇烈而急促,彷彿遭遇了天搖地動般的震撼。
『18天前,第一個穿越到這個世界的異世界”讀者” ……』
「…… (喝咖啡中)」
『……是直接降臨在「偉大航道」上的!!!』
「噗撕── (噴出咖啡)」
赫士多給出的情報,令蛭子徹底驚慌失措,把剛喝下去的咖啡吐了出來。
「……此、此話當真?你確定那是穿越者,不會是和轉生者搞錯了吧?」
『穿越者和轉生者發出的”聲音”是有區別的,我可以很清楚的分辨。那毫無疑問的,是穿越者才會有的”聲音”。』
「那還真是前所未聞。本人記得你的祖先自800年前就開始在研究讀者,而讀者從未以直接穿越的方式降臨於『偉大航道』之上吧?」
『確實如此。根據祖先們的紀載,還有我自己的研究,異世界的讀者只有以巨人族、魚人族、人魚族、毛皮族或其他稀有種族的嬰兒轉生到這個世界,才會降臨在「偉大航道」上。其餘保留原本身分直接穿越到這的世界的,無一例外都是出現在四大海域的其中之一,然後再越過「紅土大陸」而來。根本就沒有直接來到「偉大航道」上的先例!』
蛭子一邊聽赫士多詳細的解說,一邊把沾到咖啡的桌子擦乾淨。
他與赫士多是一起研究異世界人的同夥,在那個異世界有一則故事(漫畫),與他們所在的這個世界、這片大海完全一模一樣。無論是被巨大陸地切割的海洋、〈空白的100年〉、「歷史本文」、惡魔果實的存在、支配無風帶的海王類、海軍、世界政府……甚至是那個「連成一片的大秘寶」── One Piece。
正因為這個世界對那些異世界人而言,是一篇被敘述的故事,所以赫士多的祖先以這種方式稱呼他們── ”讀者”。
"讀者”是從800年前開始開始出現的,正好是〈空白的100年〉結束的時候。他們有時轉生成這個世界的嬰兒(可能是人類以外的種族,甚至包含海王類),適應這片大海的環境而成長、生活,直到生命完整的結束;也有的時候,他們保留了原本的身體,就直接穿越到這個世界,因為大海的險惡而喪失性命,即使是在最安全的「東方藍」平均也活不過10天。所以大約500年前開始,穿越者們在來到這個世界時,會得到一顆惡魔果實,透過吃下惡魔果實得到能力,或者賣掉來獲得生活資金,令穿越者的生存率大幅提升了。
(*註:曾經有穿越者問過神這些惡魔果實是從哪裡來的,神回答有三種途徑。收集已經有幾十年沒被人找到過的惡魔果實25%、取回穿越者賣掉的惡魔果實5%、從剛死亡的能力者身上回收能力70%。)
據大多數的讀者的說法,他們是被那個世界的神明傳送過來的。轉生者和穿越者之間有些許區別,轉生者大多是不熟悉關於這個世界的那篇”故事”(幾乎沒看過漫畫或動畫),而且在原本世界已經明確死亡之人;穿越者則是對那個”故事”有一定程度了解(從雲讀者到資深海迷),僅僅是在原本世界陷入暫時的昏迷,總有一天會康復起來。該神明會在昏迷期間將他們送來這裡,直到在原本世界甦醒後又會穿越回去。
絕大多數的穿越者都會出現在「東風藍」、「西方藍」、「南方藍」、「北方藍」這四大海域的其中之一,偶爾有少數會來到「紅土大陸」或者「無風帶」的島嶼上(例如女人島)。至於這一片「偉大航道」則是800年來從未有穿越者直接造訪過。
「這片大海本來就即將更加劇烈的變化,沒想到還會再追加”大量的穿越者”這一個變數。這很明顯代表,那一則故事已經邁入尾聲,快要到揭曉我們世界祕密的時候了。」
『是啊,接下來的事情肯定會超乎我們的想像,所以我接下來要去尋找這一名特別的穿越者,想辦法將他保護起來。蛭子,雖然在你忙的時候打擾你很不好意思,但是你有辦法過來幫我處理穿越者的事嗎?』
「……那樣做或許會比較好。本人估計接下來還會有更多穿越者湧入『偉大航道』,盡早和他們接觸能掌握更多的情報,也有更長的時間將他鍛鍊成足以在這片海上生存的強者。」
『真的太感謝你了。』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赫士多,你預計會在哪裡接觸那一名穿越者?本人直接到那裡去接你們上船。」
『他似乎已經漂流到「雙子海峽」附近了,我估計會在「干邑群島」上與他碰面。』
「漂流?」
蛭子對赫士多的用語感到疑惑,莫非那個穿越者一開始就不是降臨在島嶼或陸地上,而是直接出現在海上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絕對是有史以來最倒楣的穿越者了。
「……算了。你說是『干邑群島』是吧,那裡可是『偉大航道』上的起點島嶼之一,這樣一來本人不就要繞這個世界半圈?」
『雖然有些對不起你,不過我這邊也已經追蹤他的行跡一個星期了,只能確認他大概會到哪裡去。那麼你需要多久才有辦法來到這裡?』
「……通常來說最短也要1個月,而且是使用永久指針的前提下。不過要是恩尼格瑪在的話,10天就可以了。」
『那就只能拜託貝加龐克博士了,雖然會導致科學班的研究進度落後,但是也只能賣他一個面子了。』
「本人會想辦法解決的,至於你就想辦法保住他的性命吧。」
『我一定會的,那麼就祝你一切順利。』
「你也是。」
『喀鏘──』
蛭子掛斷電話之後,把剛畫好的航海路線圖擦掉,重新畫了一條航線。接著他從座椅上起身,打開一旁的櫃子,那裡面放滿除了「拉乎德爾」以外所有島嶼的〈永久指針〉。他拿出「干邑群島」的指針後關上櫃子,然後用桌上的電話蟲向《海軍本部》打了一通電話。
『餵,這裡是海軍本部的錫蘭少將,請問有何貴幹?』
「錫蘭,本人是蛭子。」
「喔,是蛭子中將啊。說起來你是今天離開《推進城》的,那麼你一定收到那一份相當亂來的任務指示了吧?接獲任務的中將與少將們在抱怨上層的舉止相當愚蠢,連我自己也這麼覺得。」
「先不說這個了,有更麻煩的事發生了,本人需要召集人手。你和里澤都沒有問題吧?」
『完全沒問題,我們隨時都在待命,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們就隨你出海。』
「很好,那在本人回到馬林福特前,你去想辦法召集恩尼格瑪、希路德、太腹、羽禍這四人,然後再幫我取消阿早的休假。」
『等等,你要叫上希路德?還有阿早已經三年沒休過假了,還要讓他值勤嗎?』
「理由很複雜,總之盡可能召集他們所有人,貝加龐克博士那邊就說看在本人的面子上。」
『……我明白了,總之我盡量想辦法。』
「那就拜託你了。」
『喀鏘──』
蛭子掛斷電話之後,拿著〈永久指針〉離開了船長室,往船首的艦橋。
「啊,蛭子中將,我們預計再1個小時就能抵達馬林福特了。」
〔海軍本部少校基度(掌舵代理、海象觀測員)〕
負責掌舵的基度少校回報了預定的抵達時間,而蛭子將手上拿著的〈永久指針〉放到船舵前方的羅盤中央。
「請問這是?」
「是我們的下一個目的地。」
「這、這是……」
「本人打算先去這個地方接赫士多回來,然後再從頭環繞『偉大航道』一周,抓回所有逃犯。」
「赫士多準將在這座島上嗎?」
〔海軍本部上校羅恩(艦橋指揮代理、會計)〕
一旁在艦橋代為指揮的女性上校向蛭子提出發問。
「正是如此。羅恩,抵達馬林福特之後立刻補給彈藥、武器、糧食和其他必需品,要準備四個月以上的份,別忘了要按照滿編隊的標準。」
「滿編隊是指除了中將以外的1000人全員嗎?四個月的份量就是完全滿載了啊。」
「沒錯,以防萬一盡量多準備一些。」
「明白了,屬下這就去著手安排。」
「拜託妳了。」
「是!」
吩咐完命令後,蛭子從懷中取出一本老舊的皮革筆記本,凝視著筆記本黑色的封面與貼滿的書籤。
「……義父大人,你所期盼的那個日子就快到了,『One Piece』即將被新的『喬伊波伊』找到。而本人會繼續完成這份義務,直到那一天到來為止。」
蛭子的喃喃自語結束,同時軍艦駛入通往馬林福特的正義之門,並隨著大門闔上失去了船影。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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